在紙張的角落裡詮釋一種悲情
文章分類:感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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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著寒光的刀定是鋒利的。
這世界裡有一種刀,它是由一種叫“悲傷”的材料鑄成的。它揮舞著寒光劈向狂亂的人群,世界被肢解得粉碎。她揮向快樂的女人,劈開的一半是眼淚,另一半仍是眼淚;它又砍向男人,一半也許是眼淚,另一半卻是一個含淚的女人。
當它劈向我的時候.......
一)
在縣城醫院一張粗陋的病床上,父親死死的攥著我的手。“大峰,我是最能挺的人,可我實在受不瞭,讓我起來,疼!啊,嗚......”。我克制自己不和他說話,用力的按著他。醫生輕躡的走進來,換上新的藥水,臨走時囑咐:“千萬不能讓病人動,會增加他的顱內出血量,看好脈搏器”。“好的”我答到。父親又動瞭,我費力的摁住他的肩膀。
門又開瞭,是弟弟。“大哥,媽剛回來,讓你出去說話,我來看著”。我一臉疑惑的推門出去。母親在走廊盡頭的窗戶那站著,我一邊走一邊註視著她。她瘦瞭很多。路燈透過窗戶照進來,使她現得有些佝僂。是啊,和父親一起下崗後,每天她都和父親騎著摩托帶著大筐去三四十裡外的河邊上魚,回來還要在市場蹲著賣一天,折騰的。此刻,心裡不清楚是一種什麼滋味。“媽,什麼事啊?”“大峰,你今天這麼忙著回來沒耽誤你實習吧,本來不想告訴你,可你爸那樣,我怕......還好現在多少穩定瞭,你實習怎麼樣......”我猜到瞭,她繞著彎子說來說去是想到瞭我的學費。我估計她剛才是出去借錢瞭。“媽,說這些幹啥,我爸這樣我晚些回學校,留下護理他”。說完轉身我就向病房走去,可我感到瞭,母親在我後面哭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