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涯之生無趣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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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趣中尋覓有趣,恰是經年後的美好回憶,是歷經滄桑後突現眼前的一抹斜陽,微醺。
有趣也許是歐陽修頭上戴的那朵花:白發戴花君莫笑,六幺催拍盞頻傳,人生何處似尊前;是蘇東坡被貶時的風采:左牽黃,右擎蒼,老夫聊發少年狂;是李清照年少時的沉醉不知歸路,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周國平感慨:有趣的是,你們會想象不出,這是一個多麼無趣的時代。我朝四周看,看見人人都在忙碌,臉上掛著疲憊、貪婪或無奈,眼中沒有興趣的光芒。我看見老人們一臉天真,聚集在公園裡做兒童操和跳集體舞,孩子們卻滿臉滄桑,從早到黑被關在校內外的教室裡做無窮的功課是的,我承認,這個世界的確無趣。但人有七情六欲,怎麼可能無趣到底?
人生在世,哪一刻不是在自找沒趣?工作久瞭,那個充滿激情的我不在瞭;事業大瞭,那個善良純真的我不見瞭;居傢久瞭,那個溫柔賢惠的我被腳步匆忙、脾氣暴躁的我替代瞭歲月剝奪的是我的無趣,留下的是一波一波的有趣:或許是平淡日子裡的一縷幽香,或許是信息時代裡的一封手寫傢書,或許就是來自遠方的你的一個長途問候
王小波說:一輩子很長,要找個有趣的人在一起。放眼望去,有趣的人太稀有。要把無趣的每天慢慢耗盡,也不易。沒有無趣打底,有趣如何彰顯?因為無趣,所以時時會有亮點可尋,處處會覺得生活每一眼都是無盡的可愛,有趣若成癮,那如何面對偶爾的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