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道閑情拋棄久
文章分類:散文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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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借“五一”小長假揣本書躲進綠林,咀嚼氧吧中的文字,誰知她卻非讓去采桑葉,說是小孩兒逮回來兩隻蠶寶寶。
“總不能讓那小生命終止在饑荒中吧”!她說。
“唉!貴人有所不知,這些年城市飛速擴張,郊野的黃花菜都讓挖絕瞭,哪還有桑葉?你想還是《陌上桑》時代,‘羅敷喜蠶桑,采桑城南隅。青絲為籠系,桂枝為籠鉤’啊”!說歸說,不服從領導的同志不是好同志,還得去。
“香暖金泥風”,“眉剪春山翠”。在機關坐慣的人,感覺叢草、朵花、隻鳥、林木都是稀罕物。無怪辛棄疾當年感嘆“一松一竹真朋友,山鳥山花好弟兄”。徜徉在太室山腳的青蕪煙簇中,那桃梨垂榆,桂梅蔥蘢在我眼裡竟成瞭“青蛾殿腳女”,“卓約司花妓”。
“這是桑葉麼?”她拉住路邊一叢新綠問。
“像,就是這麼大小。可端視又似乎不像,隻記得桑樹是高桿壯枝,怎麼生在這長長的柔條上,說不準。”我的回答把自己也弄得一頭霧水。
“拽些再說,等會兒見人問問。”她捋瞭好幾片裝進塑料袋。
薛傢是石門口的單門獨戶,古稀之年的老薛頭幾個兒子都搬城裡住瞭,惟他不想進城,主要是閑不住還得經常擺弄擺弄幹點活兒,硬拗在這幾間破屋老宅。前幾年我上山在他這兒歇過腳,認得他。今日見他在門外的地裡鋤地。便搭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