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點2016年
2016年是開心的一年,是很值得回憶的一年。
按照公歷計算,在2016年,我實現瞭人生的幾個跨越。元旦,新年的第一天,我為我女兒舉辦瞭婚事。那一天,我當瞭一回準嶽父,幾個穿著不一樣的人——————那是穿著漢服和熱衷漢式婚禮的青年對我進行漢式作揖大禮,這讓我始料不及甚至有些手忙腳亂。不過在事後,我覺得十分溫馨,多麼美好的時刻,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結束瞭,越想越覺得好笑而感動。不久以後,作為一個普通的作傢,我能夠到杭州看雪,不是開會、出差,不是順風路過,而是專門尋找機會去拜會杭州的雪,這樣的浪漫,這樣的老夫聊發少年狂,讓人想起瞭詩聖李白的句子:“千金散盡還復來”,實在是心滿意足的事情。許多人都說:“到杭州西湖旅遊,晴西湖不如陰西湖,陰西湖不如雨西湖,雨西湖不如雪西湖。”就像是說皇冠與皇冠上的頂子,頂子與珠寶,珠寶與珠寶上的頂尖玉石一樣。那麼,雪西湖應該就是杭州美景這個皇冠上的頂子的頂尖玉石。我以前總是對什麼雪西湖是西湖之景最佳的說法抱有懷疑,因為,寒冷的西湖,沒有“雜花生樹,群鶯亂飛”,沒有“浴晴鷗鷺爭飛,拂袂荷風薦爽”,怎麼能夠是最佳的時候呢。到瞭西湖,一睹西湖雪後的冷峻之美,我不得不相信,雪西湖的確是無法媲美的美的最高峰。作為一個南方人,看看西湖其實不難,難得的是看到雪西湖。那些連片的美景,讓我想起瞭張岱的《湖心亭看雪》,無疑,因為在清朝崇禎時期,別說是手機,就是攝影器材也是無從談起,我一邊不斷地拍攝著雪後西湖的美景,一邊打通手機和傢人分享我的快樂。張岱的這篇文章也許舉世聞名,然而,作為同樣欣賞雪西湖之人,我應該比張岱更加快樂,更加開心。下雪之後的西湖,人不是很多,但是,攝影者·卻異常的活躍,比攝影者更加活躍的好像還有西湖岸邊那幾隻目中無人的松鼠,西湖裡的鴨子像是要印證"春江水暖鴨先知",每一隻都是那麼活躍與興奮,鉆下水去有浮上來,浮上來又鉆下去。看到如此動人的畫面,我十分高興。更加高興的是,西湖歸來的第二天,我收到瞭來自英雄城南昌的作傢證件,也就是說,自從2016年,我也就是江西省的一個作傢瞭。雖然憑著我二百萬字的文字,我應該是一個受之無愧的作傢,但是,我還是感到很高興,雖然,我長篇小說《江西老表》被人看中,準備拍攝成十集的連續劇,雖然,我在寫作《黨史三字經》的時候,隻有二十五歲,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