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到荼蘼花事瞭
文章分類:傷感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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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校園南墻薔薇是否花開已半月,老師暇時可一賞?”
“薔薇剛開一周多,倒是憩園的紫藤,已經開瞭半個月瞭啊。”
又一年四月的光景,走在陜師大的薔薇大道上,我輕輕呢喃著那日周記本上的評語,跑去給她留瞭言,一問,一答,純粹的好似當年。
而我覺得,她落下瞭一句:“你什麼時候,回來看看?”
我不問,她不說。
她許是看慣瞭,一年又一年,離開的人一撥又一撥。
千裡之外,從此故鄉隻有冬夏,再無春秋,於是那個校園的春華秋實,就真的再也沒等過我。
原來我,也不過是個過客。
耳畔依然回響著老徐的謾罵,在那個繁碌的高三裡一切都那樣真實而不堪;那一年我們被灌輸著唯一的夢想,自由被鎖在日記裡像是被擠壓榨幹的標本,他個子還是那樣矮小,厚厚的眼鏡片是唯一看起來和藹的地方,而所有的與學習無關的心事就在那凌厲的目光裡無處遁形。
那時候,心裡有一個聲音,告訴我們,要逃,越遠越好。
於是結束的一剎那歡喜中竟忘記瞭淚流滿地,有幾人會感念這片如牢籠一般的喚作母校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