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以一種姿勢站立 我知道,雪的飄落並不重要 沒有什麼可以成為,進入我體內的借口 我以獨特的姿勢站立 站立成 故鄉 十二月沒有留白的詩箋 我懷疑 雪花深入我的白 隻是冬季琴鍵上無法彈奏的聲響 夕陽拉長我的影子,我用花瓣投石問路 斷橋無語,故鄉無語。 我殷紅的血液 是否可以溫暖河床下不動聲色的錦魚 以一種獨特的姿勢。 站立,獨釣一江寒雪 獨釣 故鄉升起的縷縷炊煙 炊煙中 母親咳嗽的聲音震落 一地流血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