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綻放的康乃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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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眉上有兩道疤痕,一塊是小時候,在學校被凳子絆倒磕破留下的疤痕;一塊是母親節時候,去殯儀館看母親時,因為眼淚模糊瞭我的雙眼,磕在車門角上碰破的。小時候的疤痕,隨年齡長大,慢慢的淡化;母親節時所留傷疤也早已痊愈,隻是留在心靈上的傷痛,至今沒有結痂。
母親從97年8月份查出癌癥,到次年5月份去世,期間雖然幾經手術化療,卻最終未能挽留住死神對她的招喚,撒手人寰,離我們而去。
我一直不願相信母親真的就這樣離去。8月份母親住院,未手術前,我還陪她一起去辛店集趕集,那時母親走起路來仍然是腳下生風,連我都跟得有點吃力,而僅僅不到九個月的時間,我就和母親陰陽兩隔,再無相見之時,那種不敢相信,又不得不承認的事實,無數次讓我肝腸寸斷,卻又無能為力的無助,時時如錐鉆般地痛到無能為力,卻又無可奈何。
母親是個極聰慧、勤勞、善良、質樸,又堅韌無比的人。我小時候,父親在縣城工作,傢裡的農活基本全部靠母親一個人勞作,她自己用柔弱的肩膀,支撐著我們這個傢庭的吃喝拉撒睡,柴米油鹽醋,父親每個月隻能拿回微薄的工資貼補傢用,地裡的農活,很少見父親去做。母親上要照顧老奶奶爺爺奶奶在外地,不在老傢,照顧老奶奶的事情就落到瞭母親身上),下要照顧我們兄妹三人,還要忙活地裡一年三季的莊稼,一傢五口人的地,基本全部靠母親一個人侍弄,她的辛苦可想而知。農忙季節,工作積極的父親總是在單位值班,等輪到他休息的時候,傢裡的農活基本都已經接近尾聲,一母親就像頭一年到頭辛苦的奔不知疲倦的老牛那樣,波在田間和傢裡,她從不叫苦叫累,把莊稼和傢裡都打理的井井有條,那時的母親是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