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父親的素描與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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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父親,第一想起的就是院子的葡萄。綠綠的葉子,綠綠的果實,晶瑩剔透。現在回想起來,酸酸的葡萄還能刺激我唾液滿口。父親會把我偷吃剩下的葡萄,拿來曬幹。印象裡,葡萄幹也是我吃完的,父親似乎並沒有吃過。父親去世後,我很少吃葡萄瞭。一是買的沒有父親的葡萄那麼好吃,二是吃葡萄的時候總想起父親,會不好受。或許現在,想讓我大吃一頓葡萄,我想除非我父親起死回生。
父親養過兔子,在我六歲的時候。記得第一次看到皮毛茸茸耳朵尖尖眼睛紅紅的兔子,我興奮得自己跑出田野,想去找兔子愛吃的東西。我找瞭一些蘑菇,還摘瞭一些蔬菜,並且偷瞭一根嬸嬸的蘿卜。當我高興的把這些東西放到兔子面前時,兔子卻一動不動。後來,我就不知道瞭,沒有瞭記憶。兔子是全部長大,被賣瞭,還是死掉,或者被送掉,我都不知道。
父親還養過鴨子,小小的,黃色的,毛茸茸的,特想讓人放在掌心上養著。父親給我的任務就是把鴨子趕到池塘去,看著鴨子,不讓人騷擾。這對於我一個七歲的長得小不點般孩子,有點難。一難在池塘太大,鴨子太多,趕鴨子上岸的時候,總有鴨子還在池塘不願上來。短竹竿,我打不到鴨子;長竹竿,我又舉不動。這時候,隻有求助父親瞭。二是難在總有一兩個調皮搗蛋的孩子在為難我。我在東邊池塘趕鴨子上西岸,那些孩子就在西岸邊又嚇著鴨子跳回池塘。我跑去西岸的時候,那些孩子也跑去東岸對著幹。如果我自己一個人還有勝利,那就是不停趕,總會一隻一隻鴨子上岸的,還有他們覺得無聊也就走開瞭。後來,父親也不要我趕鴨子瞭。不知道,是否是看到瞭我被欺負。所以,那些鴨子後來的命運,我也就不得而知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