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們曾經同學
四十年前的八月同學們高中畢業揮手告別,轉眼已是幾十年,什麼光陰似箭、歲月如梭,什麼逝者如斯、白駒過隙,都難以表達四十年後再次相聚的今天,同學們對彈指一揮間就逝去的年華的感慨。
那時候,十七八歲的我們活力四射青春靚麗,少年無敵風華正茂。無論來自農村或城市、無論傢境如何,同學之間的情誼純潔率真。住校的我常常到城裡的同學傢解饞、跟農村女同學學納鞋底、學佈依族苗族語言、寒暑假隨城裡的三五同學男男女女,騎自行車跑到鄉下同學傢做客,受到少數民族同學傢長的熱情款待。記得第一次喝鄉下的米酒,為瞭不辜負主人傢的盛情和尊重少數民族風俗,裝做豪爽一口飲盡的我被嗆得眼淚直流;記得學說少數民族語言,被大傢笑得前仰後合不明就裡,還是一位女同學悄悄告訴我後才知道他們教的都是罵人的話;記得我不僅學習好,體育也很棒,就因為聽說要我扮演妻子角色,便擅自退出瞭學校的宣傳隊,從此斷瞭登上舞臺的機緣;記得在農村同學傢用紅薯蘸著豆腐乳和辣椒面狼吞虎咽,感覺那就是人間美味
雖然高中隻讀瞭兩年,並且其中學工學農學軍以及參加各種運功會占瞭近一半的時間,學習有些苦,日子有些難,時間有些短,可那是一生中難忘的深刻,我們感覺到無比快樂和充實,正是這種朝夕相處讓我清楚地記得班上的每一位同學。畢業後大傢各奔東西,有的下鄉、有的讀書、有的工作,三分之二來自農村的同學回瞭鄉。四十年間大傢忙於生計,失去瞭聯系,好多同學便再也沒有見上一面,期間十分之一還多一點的同學去瞭天堂。此次再聚首,無情歲月在大傢臉上留下道道溝壑,並將兩鬢染霜,當年的帥哥靚妹如今輩分上差不多都升瞭兩級,尤其農村同學早已兒孫滿堂,特定環境下極少部分同學依稀還能辨別出那時的模樣,而其他的就是說瞭熟悉的名字也還是陌生的面孔,有的和曾經任教的老師相比,他們竟沒有瞭年齡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