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太蒼白 寫不出那些記憶
雖極度憎恨中國的教育制度,可他沒能力去改變那一切。隻好在初中時信心滿滿的在心裡默默定下瞭一個現在看來遙不可及的目標-成為一批判現實作傢。 可上高中後他發現這個目標對他來說真的遙不可及,甚至不可見。因為他寫的作文不再像初中時候後被老師看重,甚至有時候作文拿不瞭及格分數。導致他不斷改變寫法,這又導致他在每次寫之前都要想很多,最後導致考試作文寫不滿八百字。要是他這樣的人都能當作傢,那正如他們所說的母豬都會上樹瞭。在他看來作傢可以分為兩大類,一類是把很簡單的事或感情或感受用文字將之復雜化,而另一類就是用文字將很復雜的事或感情或感受簡單化。作傢就是玩弄文字的人。而他隻會被文字玩、被文字弄,這樣的人是當不成作傢的!當個做作傢還可以。說說他的事。失意,沉默,感性,這三個詞似乎或許有可能能完全地概括他。
那年夏天,他笑得很天真
說他早熟,也不是!是懵懂吧。他在小學時候曾給一個女孩寫過信,那時的他還不知道什麼叫情書。愛情是茶,婚姻是酒。這句話他現在也記不清是從哪看到的,是從某本書上還是某張報紙上還是從某個電影裡聽到過,總之那時的他覺得似乎有那麼一點道理。一天上課他把這句話寫在瞭草稿紙上,之後他同桌看到後將它折紙條後扔給瞭旁桌的女生,不一會兒從那邊飛來瞭一張紙條確切說是紙團,他一打開看,上邊瞭瞭寫道:“何必這樣說呢?”他今天回想起來那女生表達能力真是不太好。明明是寫著的嘛,沒有說啊!那女孩算是那小學的校花啦,他後來才知道校花這個詞是用來形容人的,而且這人得是女的,而且得長得漂亮、清純。後來他發現冠以那女孩這個詞是個特大錯誤。他看瞭那紙上寫的那幾個字後,他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在那個時候不太荒唐的想法-----晚上回去給她寫信去。現在想起來那小子夠抽瘋的!